从我认识韩千洛开始他就没有断过受伤,我自认为自己的包扎水平已经可以跟实习护士有一拼了。
姚瑶怔怔地看着我,好半天才对我说:“夕夕你别这样,我做公益一方面是为了给自己的假释期加点正分,综合考评也好减刑。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只有在福利院里才能被人称一声姚妈妈。我这辈子都没有当母亲的机会了,以前还想着医学发达了是不是能治好。
现在该没的都没了……
所以我做这些都是为我自己着想罢了,你没必要这么感动。”
我心里有点酸,毕竟被摘子宫这种惩罚,我觉得还是得有点太重了。
但我嘴上说我才不是感动,就算报答你刚才帮我免去排队的小恩小惠了。姚瑶我这辈子惟独就是不想欠你一分一毫。
后来我把她拽上车,开了十分钟就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