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皇被如此不敬地对待,肉棒反而涨得一跳一跳地生疼。他潜意识上已经动了情,面上却绝无可能承认,于是只硬邦邦地平躺在床上,等那陈医师骑上来:“住口!你就这样伺候着,不准……不准乱动。”
“好好,小人领命。”陈医师不由分说,直接将她那长了硬茧的手往孟皇的胸乳上捏,而同时极熟练地对准了他那根大肉棒的顶端坐下去。
孟皇的身子原本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此刻被一气操到头,却是尖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他那对圆胀的玉卵是蓄了小半辈子的白乳,可肉棒却只经历过一次房事,时隔十五年被再一次坐进女子又热又窄的穴里,一瞬间在外面被摩挲的疼和里面难以言状的挤压痛楚,即使是意志有所准备也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