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和反对的,唯有那些靠祖上功绩而获得免于课税的权利的个别乡绅。他们的特权没有了,自然不满。
不过既是法度,那便是你想缴也得缴,不想缴也得缴,不满自不满去。
“宾王兄,你我可是许久未在一起品茗畅谈了。”夏鸿升对坐在自己对面的马周笑道:“快尝尝,这可是我收藏的好茶!”
马周笑着说道:“茶真是好茶,香远益清。地方也是好地方,哎,可比军校的氛围叫人舒适多了。”
“宾王兄还没适应?”夏鸿升问道。
马周苦笑着说道:“倒不是不适应。按说,军校比泾阳书院倒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周本一介穷书生,军校里面打打杀杀的,究竟不如这泾阳书院让周觉得舒服。所幸,这回倒是可以在书院多留些时日了。”
“那好办。宾王兄若是可以到这泾阳书院之中任教,后山上的房宅便自有宾王兄的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