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李怀远冷哼一声:“骗子。”
“骗人是小狗。”
寒露渐重,内室烧着炭火十分暖和,小轩窗映进来的银白月光与窗边那一株梅花相得映彰。
由于沈今禾的左手上了药不便挪动,只能李怀远亲自取出枚端砚,铺上宣纸研了墨,将笔递到她手中。
看着笔搁上一排按长短依次排列整齐的湖笔,她忽然觉得,威势赫赫的世子有点强迫症好像还蛮可爱的。
他把案旁画着江心渔火的灯罩拿开,剪了烛心,放置沈今禾手边,有些不满道:“怎么看着倒像是你是主子,我是奴仆。”
执笔的人手一抖,一滴墨便掉在正在抄写的名单上,氤氲出一个黑点子。
系统把之前整理的文字调出,显示在屏幕上,闻言不高兴了,“什么主子奴仆,那他怎么不写,你来念,让他自己写。”
沈今禾欲哭无泪,这我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