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谢舒毓忽地抽离,满眼严肃道:“有那个吗?”
上一秒还贴合紧密,下一秒,凉气溅落周身,温晚微微瑟缩,不明白,“什么这个那个的。”
谢舒毓手比划两下,“就那种,包住手指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会有!”温晚几乎是喊出来的。
“你没提前准备吗?”谢舒毓问。
“你不是要死了。”温晚恼怒,扯被盖住自己。
啊?顿时慌张,谢舒毓撑坐起,“我再洗个手。”
她完全没有经验,洗手的时候,发现指甲好像有点长了,又到处翻箱倒柜,找指甲钳。
温晚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实在很难不生气。她是什么,砧板上的肉吗?等人磨好刀来切。
所以,等到谢舒毓细心把每一颗指甲都打磨得圆润光滑,返回房间时,温晚告诉她,“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