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确定,还是穿上大氅出了门。
祝墨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开门便想离开,却又见王宴拿着一堆东西过来。
其实是元辙给他的,上次在王府随口说了一句茶很香,元辙便给了他好多好多。
他没有见识,竟不知这茶如此珍贵。
“这样啊,”祝墨:“原来如此。”
“想必世子那位朋友应该不是一般的人物?”
祝时晏不知该怎么介绍元辙,木讷的点了点头:“确实。”
祝墨担心之余又松了口气,母亲生前最是记挂祝时晏,他进京后又听了海平侯府不少传闻,正是为祝时晏的处境担忧。
既然他有一位这么厉害的朋友,也刚好解了他的忧心。
祝时宴等了元辙一夜,到天亮的时候他渐渐有些撑不住了,双眼慢慢合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元辙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安静地靠在墙上,肌肤如雪,眉目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