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着了?”温虞有些不可置信。
从他开始服用那种抗焦虑的药物起,一旦在睡前服药,他往往会彻夜难眠。
可今晚,他忘记了吃药,却在本该失眠的凌晨,睡得香甜。
看见自己手腕上压出的痕迹,才确定自己刚刚的确熟睡。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病已经好了?
脸上有遮掩不住的开怀,温虞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第一时间给沈之行发去了消息。
如果没有沈之行的停药决定,楼越青会一直监督着他吃药的。
“对了。”温虞突然想起来正事,他将楼越青的手放到怀里,又把棉服拉链拉到顶端,才问,“你们是怎么决定的?”
“一个恶劣的实验体,在午夜十二点,胡乱抓了附近市民家里的小孩子,又将人吊在政府门口的雕像上……”
“这件事,怎么样想也不算正常。”
“比起报复社会,我觉得这更像是一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