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靳逍帮他把脖子上的丝巾系好,拇指在他耳后一处隐蔽的吻痕上按了按:“晚上早点儿回来,我们继续治疗。”
纪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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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慢慢悠悠开到半路,纪繁清支着头等待红灯,手腕处有一圈领带勒过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如朱砂般醒目,令人遐想非非。
车里放着首抒情歌,或许是音乐的作用,又或许是在极度的疲劳过后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纪繁清紧绷的神经终于舒缓下来,直到歌曲被手机铃声打断,是一串陌生号码。
他看了眼中控屏,大概猜到是谁,不是叶回就是叶家的人。
这几天叶母换了好几个号打给他,都被他听了开头就挂了,丝毫转圜的余地都不给,可她还是锲而不舍。
这大概就是母亲对孩子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