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虚伪的怜惜。他俯下身,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便轻易地将被他外套包裹、如同受惊幼兽般颤抖的妻子轻松地公主抱了起来。莉亚丝在他怀中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身体僵硬如石。
维克托很满意这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贵战利品,迈着沉稳的步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片弥漫着屈辱与破碎气息的房间。沉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气得几乎要吐血的老裁缝,以及几名垂首肃立、大气不敢出的女仆。
老裁缝的目光死死盯着地上那件凝聚了他无数心血、此刻被粗暴撕坏、如同垃圾般丢弃的残破婚服,还有那些滚落在冰冷地毯上、如同泪珠般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