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那些人只打断了你的一只手,最应该弄坏的东西分明是你的舌头。”
龙霖双手举起做投降的姿势:“好吧,我不谈这个。”
她从病床上下来,吊着胳膊踱步到门口:“如果你只是来兴师问罪的,很抱歉,我无可奉告,我不过是个无辜的回内地探亲结果被混混打劫的可怜人罢了。”
“你最好是。”
“你这样的态度好像我会伤害你养女似的,”龙霖叹息,“我就算没从良我也不害未成年人好吗?我和那孩子很投缘,我们是忘年交。”
“在大陆的这期间,我会派人一直盯着你。”杜遂安油盐不进,“一旦我发现你有害人的举动,不用警察动手。”
龙霖轻笑了一声,毫无征兆地靠近杜遂安,撩起他胸前的一缕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