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会对她,造成‘不可逆损伤’的、肮脏的手段,”笪其兆的指节微微收紧,“都由里面的‘工具人’来执行?”
“对。”梁颐的脸上,露出了“你完全理解了”的赞许的微笑。
“而我,”笪其兆,说出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句,“将永远,是她唯一的、最终的‘拯救者’和‘归宿’?”
“是,其兆。”梁颐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也只能是你。”
书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只有,雪茄燃烧时,发出的细微的“滋滋”声。
许久之后,笪其兆终于将那根已经燃烧过半的雪茄按灭在了烟灰缸里。他看到自己的指尖,正在,因为一种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兴奋,而微微地颤抖。
他将要亲眼见证自己最伟大的“理论”和最完美的“作品”,以一种最不可思议的方式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