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是么?”
纱布剪裁的细碎声中是男人厚重的嗓音,边野立时恍悟到那个‘痛就要说’的要求,实在太习惯忍痛,以及对身体上感觉的默不作声——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反应,边慎修就会加倍施加于他。
片刻怔楞,一直在脸颊摩擦的袖口突然间没了,边野一把抓上,抓得匆忙没有准头,逮到的是卫凛冬的腕表,他硬生生地把一根手指挤进去勾住,才放心说话:“不是,我不是成心的。”
“那是什么?”
又一声纱布断裂的嘶嘶声,卫凛冬放下剪刀,袖口又自己移回来了。
“……”
过了会儿,边野把那根反应过度的手指从人家表带中撤下:“我忘说了,下次一定记着,我保证。”
“什么什么?你们说什么呢?”段文涛说话声由远及近,炕沿微微晃动,应该是坐到了炕头,边野把头往另一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