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张口,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污浊,一说话就会把师尊给玷污了似的。
越尔比她还要煎熬几分。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就一直在想,祝卿安会不会已经发现了真相,会不会暗暗揣度她的用心,会不会用鄙视的目光审视她。
她最害怕的,是祝卿安嫌她脏。
她表面上在切菜,其实余光一直注视着祝卿安,但她不敢与其对视,只偷偷盯着脚尖,祝卿安的裤子是换过的,她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更加痛苦不堪。
而且,祝卿安没有走过来。
这个反常的表现让她的怀疑更加有了根据,她想,也许对方正用厌恶到极点的目光审视她,也许对方再也不会把她当成值得尊敬的师尊了,也许对方现在过来,就是要对她说——你太污秽了,不配做我师尊,再见!
越尔差不多都要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