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怜回避着陆隽的目光,道,“陆公子的脖子,起了这么一大片红肿,还是先上药为好。”
她看不透陆隽是否喝醉,他瞧着是有些疲惫,衣袍沾染浓郁的酒味。
可他的举止却又相当知轻重。
陆隽的手掌没有乱动,仅是为护她不摔下凳子。方才他的脸扫过她的面容,并未再有别的。
虞雪怜一直以来图的便是陆隽内阁首辅的权力,且见过他上辈子权倾朝野,铁石心肠的样子,一开始靠近他自是敬他畏他。
渐渐地,她胆量愈发大了,离他越来越近——她活了两辈子,如何不明白男女之情
然现在她眼前的是陆隽,若是让他知晓,她是带有目的对他好,他还会如此吗
虞雪怜坐直,腰背僵硬。
陆隽也松开她的腰,似乎不觉得刚才的举止不妥,他不急着恢复往日的克己守礼,亦在告诉她,他的举止并非冲动。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