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他脖颈的痛痒缓和了些。
陆隽阖眼,桂花酒的味道尚存,他的身体如同溺入深水,卷进漩涡。
“陆隽,陆隽——”
虞雪怜推开房门便看见陆隽气息奄奄地趴着,他的呼吸很重,像是喘不过气。
她唤他名字,他也不作声。
桌边放着大夫留的药膏和药方子,虞雪怜拧开盖子,思忖要怎么帮陆隽上药。
“陆隽”她又尝试了一遍,试图先唤醒陆隽,“我先扶你去榻上歇息,好不好”
陆隽的耳朵微乎其微地动了一下,再无别的涟漪。
虞雪怜放弃叫醒陆隽,随之挽他的胳膊,准备把他扶到榻上。
然而,这一举动却惊扰了陆隽。他不仅醒了,手掌反握住虞雪怜的胳膊,防备地盯着她。
“陆隽,你喝醉了吗”虞雪怜清晰可见陆隽敞开的衣领,露出大片的红肿。
他的锁骨如鹿角,线条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