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督府的卫兵,加上皇帝的惊羽卫,她和舅舅便是有三头六臂也跑不了。
谁知,祝拂雪拊掌,大喜道:“盛情难却,盛情难却,主人家如此热情,我们父女俩真是受宠若惊。既然祯弟这么诚心邀请,那祝某就带着女儿,厚颜叨扰——哎哟!”
“拂雪兄,怎么了。”夏侯祯微讶。
祝拂雪俊容扭曲一瞬,摸了摸下颌,干笑起来,“没什么,哈哈。”
他对身边女子柔声道:“女儿呀,咱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去总督府吃一顿便饭,吧……”
琵琶女微笑点头,脸颊上的腮红打得很重,看上去好像十分羞涩。
她悄悄松开了掐着剑客腰间软肉的手。
这下可好,他们舅甥俩,成了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被人逼到砧板上的鱼肉。
偏偏她这个亲舅舅还无知无觉,真是个不着调的酒蒙子!
“萱儿,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