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老署长田中英二靠着冰凉的档案柜,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桌上那最后一张自戕现场图——一个穿着睡裙的年轻女子,用缝衣的大剪刀深深插入了自己的左眼窝。
他布满老人斑的手夹着烟,烟灰簌簌掉在擦得锃亮的皮鞋上也浑然不觉,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所有幸存者和邻里…所有报告…都说他们之前…‘做了很久的噩梦’……”
松本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脸色惨白地扶着门框进来,声音带着后怕的颤抖:“署长…鉴识结果一致…凶器上只有行凶者自己的指纹。
伤口角度、力度…全部符合自己或者近距离施暴…没有任何抵抗伤或者第二人的痕迹…简直…简直就像自己睡到半夜,突然爬起来…拿起了身边的东西就开始了杀戮…”
田中署长长长吐出一口浓烟,烟雾扭曲盘旋,试图缠绕住这令人窒息的冰冷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