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发誓抓到设计出这种能力的死变态要把对方掐死。
这么想着杀气和舌头都太用力了,小丫头又在哭着踹它,还迷茫瞪着湿漉漉的眼。
它还能怎么办。含住舔呗。
和会长那老贼交手多年,学到了他的精髓:心平气和发动攻击。
野猪调整好心情,偶尔用舌尖顶顶,交替着吸食,探测有没有松动的迹象。
这辈子就两次插入的经验,第一次代价很大,因自己的一时冲动,突然就多了个新生命,美好和酸楚共存。它不是个负责的男人,看到身下丫头的肚子,浮现的是儿子肉乎乎的小脸蛋。对于那个身为人母的女人记忆反倒不多。
这一次,竟然被迫以野兽的形态,那么细小一根的破东西...哎,它虽然是十二地支的亥猪,但怎么真搞成这副模样了?
一而再再而叁强压下喉中的血味,它总算舔干净了堵塞肉穴和宫颈的精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