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当走完阶级时,他又甚君子般放开工大少夫人,婢女想着刚才他那放浪行为可能是出于仗义,并没有别之意思。
况且,夫人身子如何,她心明如镜。今早,夫人腰间那条带子可是她亲手为其穿上的。一想到此,婢女都释怀了。
藩世领她俩到一间厢房,比起之前来的那间,还要华丽。
他邀她一同坐于榻上,中间有着矮燉子。
近日,雋通贤弟,可是忙着甚么?
工夫人可是仍喘息着,当他提问时,还没有回过神。
他见着艷红之小唇呼出又重又急之喘声,不自禁转动玉扳指。
兄长,刚…才问甚…么?
没事,弟媳都是顺回条气,才说话都不迟。
呼...呼...抱歉。
小事,喝口茶。
好。
他把水杯递到她眼前,工夫人忙道:
弟媳,自个儿来,兄长。
没有,小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