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丞宴忽然叫住他，表情有些不自然，垂着小脑袋说，“你就这么走了？”
叶楚郁身形顿住，垂眸盯着他，“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季丞宴嘴角抽了抽，真想敲烂叶楚郁的脑袋。
刚刚还一直哭着想留下来，现在给他这个机会了，怎么就听不懂话中的意思呢。
要真开这个口，季丞宴有点不好意思，扭捏了很久，才小声对他说，“屋内的信息素散了很多，我都快闻不到了。”
叶楚郁眼神一怔，语气歉意道，“对不起，我现在就释放信息素。”
他绕着公寓走一圈，尽可能地让每一处都沾上乌木香，而且有一天的保留期。
等做完这一切后，他来到了门口，发现季丞宴还继续跟着他。
“怎么了？是觉得不够吗？”叶楚郁耐心询问道。
“你...”季丞宴咬了咬嘴唇，眼神埋怨道，“你弄这么香，我要怎么放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