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一贯将那身黑色长袍穿得近乎苛刻,高高的立领紧贴脖颈,将所有可能暴露的肌肤都掩藏在层层布料之下。
而现在,她的手掌顺着脖颈滑到衣领之下,抚摸到青年苍白而细腻的肌肤,喉结贴着掌心上下滚动了一回。
但令阿莉娅没想到的是,即便在这种场合,斯内普的衬衫纽扣依旧扣得一丝不苟,细密得近乎强迫。她只解开几颗就察觉到不对劲,喘息着撤出唇舌,低头看向斯内普的胸膛。
纽扣从高高的立领处一路延伸,几乎细密地排到了最下方,全都扣紧,不留一丝缝隙,令人怀疑他是否在给自己施加某种自缚咒语。
“斯内普。”阿莉娅先是沉默了几秒,而后抬手碰了碰他胸前那一颗扣得死紧的纽扣,“有必要吗,在现在这种场合。“
“还是说,你不愿意?是因为你的主人——我的父亲吗?”阿莉娅试探地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