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扣子解开两颗,温晚跪在她面前,“我看看小鸟。”
眼神闪烁,谢舒毓有点害羞笑了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这几个月她头发长了好多,已经垂过肩膀,温晚手拨开微润的发尾,她肩瘦瘦的。
亲亲锁骨,继续解扣,睡衣两边敞开,温晚往下,随后本能含住,舌打两个转。谢舒毓大喘一下,视线低垂,眼神锁定,抿唇克制着呼吸。
缓缓将自己解开来,散乱的长发拨至后背,温晚两手环住她的腰,把自己贴向她。
皮肤温度重叠,十指相扣,温晚倒下,谢舒毓压过来,像河水漫过山丘,洗涤青草,有细小气泡升腾。
温晚不敢大声,谢舒毓倒希望她喊出来,她憋得全身通红,像熟透的樱桃,刚从树上采下来,身上还挂着露水。
后来她们一起去楼下院子里洗衣服,谢舒毓难得上脸,两侧颧骨粉红颜色,半天消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