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面对盏,早已没有了与盛摊开对峙时的勇气,阿香强撑着站在盏的眼下,默不作声,等他来刨根问底的质问她。
他怕是来兴师问罪的。
在她做足心理准备后,盏只说了一个字。
“蠢。”
也不知是对盛还是对她,又或许二者都有。阿香犹豫了一瞬。
“他是为了保护我才…”
“那也是蠢。”
盏开口打断她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他找到恢复因子,拿着喷雾就喷了过去。
冰冰凉凉的液体灌了一耳朵。
“几下就够,再喷就真聋了。”盛边喊边躲。
“呵,自作孽。”嘴上凶,手却停了。
盏打开说明读着,想起来被他放在门外的舒柔。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
他走出了门,喷嘴对着舒柔从头到脚一脑喷。
呲——呲呲…
石化表面出现裂纹,几秒后如蛋壳般缓慢剥落,露出舒柔仍在惊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