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椅子看着眼熟,玉栀想起书房那次,公子同她念叨过,没想到真叫他给弄来了。
他倒是个不知羞的,新添置的一屋子家具,没一个正经的,也不怕遭人诟病。
联想到薛贵白日看她那副意味深长的眼神,玉栀愈发觉得羞愤,可又不好发作,这时候再扫了爷的兴,怕是要怪罪。
她刚一近身,就被人捞了去。
为了避免挨着那滚烫硬物,她稍稍侧身坐着,倒给男人偷香的机会。
男人亲她耳垂,呼吸又急又重,她觉着痒,想躲没成,耳垂就被他含住了。
“轻些。”她耳朵又痒又热,被男人这般嗦裹,好不自在。
宋昱隔着肚兜揉乳,拇指玩起凸起的小点,摁一下陷进雪乳里,然后又快速复原,像两只弹韧十足的绵球。
玉娘被他弄得有些动情,乳尖逐渐硬起来,口中哼哼唧唧,听得他邪火乱窜,遂摸向身下,怎奈穴口还是干涩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