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作道别,然后舔着手指从通道往外走。
脚步声消失后,曼斯重新看向阿波罗妮娅。
她敏感地察觉到气氛变了,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只是感觉到。
阿波罗妮娅出于害怕的本能而站了起来。
曼斯走近她、靠过来,双臂穿过她的胳膊底下,很轻松就把她抱起来,将这黑发包裹的小小一颗脑袋摁在自己胸前。
阿波罗妮娅不敢挣扎,她听到沉闷的、变调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不能再等了,在杂货间里我就想要你,在马背上我也想要你……”
一开始她对他所说的“想要”完全听不懂。但是,由于被抱得很紧,阿波罗妮娅感觉到了,隔着厚实的斗篷,那个东西越发坚硬地顶着她的下腹部。
原来塞外之王也有这个病,就像班杨叔叔。
原来是“想要‘治疗’”。她明白了,但说不上来自己愿不愿意帮别的男人缓解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