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指,上面浸满了透明的液体和萦绕其中的血丝,果然是个处女。而我将是她第一个男人。曼斯十分激动地想,低头亲掉她脸上滚落的热泪,然后直起身子来,扶着紫红粗胀的那活儿——许久没有硬成这样了。他听到自己的心跳打鼓似的狂跳,而当他进入她的那刻它暂停了,他的大脑嗡嗡作响,全部的神经被攥取拧成一条绳,汇入在被她紧裹的那几英寸。
直到阿波罗妮娅的惨叫唤回了他的理智,他拉过她的手轻拍让她放松,可这几乎无济于事,女孩叫唤扭动得厉害。“别挣扎,你会受伤的。”曼斯疾声说,然后再度粗喘着调整呼吸和心率。小姑娘紧致的甬道箍得他想死,每一寸内壁都紧压着他那活儿,既让他饱受折磨又快感激昂,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呼吸稍稍稳定一些,这也赖于女孩懂事地减小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