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黯然。
那姑娘登时笑容尽敛,悔不该又触动他伤怀,忙道:“公子这是甚么话,不管您做过甚么,在我心中,永远……”
风清扬懊悔莫甚,“最难消受美人思”,他听得多了,先前总笑解风畏色如虎,不意而今自己比他也强不了多少,盟兄盟弟变成了难兄难弟,世事变幻岂如棋局所堪比拟,直是缥缈幻梦。
姑娘涨红脸道:“我告诉公子名字,可不是痴心妄想嫁给您,只是为了称呼方便,您叫我秋梦吧。”
风清扬艰窘无着,没想到她如此洒落,一时间作声不得。
二人默默前行,许久秋梦又道:“公子我知道您处处躲着我,其实大可不必,我知道自己的斤两。
“先前都是一枕黄梁,我不该叫秋梦,叫痴梦才对。”言下已是泫然欲泣。
风清扬看着她凄楚哀婉的神情,如同被人刺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