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丹瑜面露羞愧:“孩儿知道,都是孩儿的错,是我不该什么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急急忙忙的到父亲面前搬弄是非,还请父亲责罚!一切都好,只请父亲千万不要在母亲及妹妹之前提起这件事……”他鼓起勇气抬头看徐佩东,说,“孩儿的生母及双生姐姐都已如此,母亲仁善,待孩儿还一如既往,可孩儿下午也不知是着了魔还是撞了客,竟编排出这样的事情来……”
徐佩东的声音难得低沉下去,话语中似蕴含风霜:“你下午言之凿凿对我说善姐儿和邵劲有关系,不过两三个时辰,你又言之凿凿说下午的自己是中了邪说糊涂话,言之不定三反四复,你叫我到底要相信你的哪一句话?”
徐丹瑜涨红了脸,立时跪下不敢再说话,从他的视线里,只看见徐佩东墨绿色衣袍的下摆上用银线勾勒的仙鹤老松图在月色下闪烁着稀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