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鹧鸪哨闻言,只觉得心头大动,鼻酸眼胀,也不再拦着那女子,任凭她除尽自己的衣衫。想来无非男女之事,只要不害了她性命,倒也罢了。来日方长,搬山一门诅咒未解,他纵是死了也不甘心。又听那女子所言,似是知道不少内情,熬过这一劫,或许搬山解咒有望。想起这些,也就放下了执念,打算顺其自然。
封门仙除尽了鹧鸪哨的衣衫,不敢仔细端详,却已经见得鹧鸪哨身材高大,浑身早已是青筋暴起,那阳具更是剑拔弩张。一时间又怕又臊,赶紧别过身子,从药箱里拣出和鸣露来。
鹧鸪哨闭眼不看那女子,但觉得有什么冰凉柔滑之物正落在他那要命的孽根上,忍不住睁眼观瞧。只见那女子不知拿了什么秘药,倒在了他暴起的命根上。
封门仙看到鹧鸪哨正在看她,更是害臊,头都不敢抬,慢慢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