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本来就心情不好,腿上的伤口哪怕被处理过了依旧还带着阵阵疼痛,一想到褚佑这个神经病,把自己的摩托和我的自行车锁在一起害我受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是我自己用腿先踢上去才受伤的,但让一个人在愤怒的时候保持理智不迁怒是很难的。
再加上我本就烦褚佑,这自行车是我最近才买的,他能够一眼认出我的自行车是哪个,可见他消失的这几个月消失的并不彻底,说不定在哪个我不知道的角落里面偷窥我。
这种行为我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我揪他揪得更用力了,他似乎感受到了头皮剧烈的疼痛,像只饿死鬼似地大口吞抿了起来,粗糙的舌苔急促按压舌忝弄,逼得我被迫挺直了背,像主动喂到他嘴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