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重塑了他。
魏安远终于放下文件,拿起餐巾擦了擦手,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最后落在魏安骁身上。“安骁。”
“大哥。”魏安骁立刻应声,放下刚拿起的筷子,坐得笔直,像一个等待训示的学生。只有他自己知道,桌布掩盖下,他的指尖正死死掐进大腿内侧最柔软的肉里,尖锐的疼痛像电流般刺入神经。
手段,不是目的;手段,不是目的。
一切泪水,一切弱小,一切愤怒,一切的一切都是手段,都是手段。
他应该掌控手段,而不是被手段掌控驱使着追求目的。
那紧促的、几乎要将一小块肉掐掉的疼痛,是他给自己设下的锚点,不断提醒着他从血泪教训中领悟的冰冷信条。
弱小自产生起就是一种手段,而非目的。
他必须掌控它,而非被它吞噬。
“手续都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