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那句我的猫,伊西多鲁斯的声音明显放轻了很多,哈普阿蒙变得更加紧张,他隔着桌子侧身想要去碰姐姐的手,伊西多鲁斯的手率先压过来,他一下子镇定下来,心也不乱了,变成沉默的雕塑。他清楚那晚的伊西多鲁斯真的处在巨大的恐慌中,那种恐惧让他相连的心都不受控制狂跳。
他意识到有些事情他必须阻止。
比如此刻,他不想让她提起那个莫名其妙的猫,再比如,让她不再和索西比乌斯继续无关教学的话题。
索西比乌斯看向他们交迭的手,目光转到哈普阿蒙的脸上,他放下挡住脸的羊皮卷,森然的尖齿一闪而过。
他端坐在案前,在课堂开始前问了一个问题:“殿下,如果你有一个城邦,乃至一个国家,你会怎么治理它?在你的理想中,它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