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卿淡然的承认,却也不再多言。
萧郁蘅心下了然,也不好多问,只道:“算你仗义,这几个月我会再加把劲儿。过了今日,咱就十四岁了,可不是小娃娃了。对了,你可知陛下往何处去?”
“问这作甚?”苏韵卿警觉的询问,她不敢贸然多言,毕竟此事知晓的人还不多。至少地方州府的人还未曾通传。
“我就想有针对的做些功课,你莫多想,若不方便就算了。”萧郁蘅敏锐的捕捉到了苏韵卿神色的变化。
“何处不重要,出巡也好,在朝也罢,无非士农工商,文治武功的那些事儿。你选一件学精了就成,总有用武之地。”苏韵卿好意提点,但关键的消息却不敢松口。
“行吧。”萧郁蘅双手托腮的敷衍着,“如今咱俩见一面还跟密谋似的,这日子当真离谱。今夜宫宴,你会来么?”
“官阶低微,自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