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僵的太久了。
他抬脚朝她走过去，巷子那头的宋初九也朝着他走过来。两个人越走越近，最后在巷子中央相遇。
“你在这做什么？”他又问了刚才的问题。
上来就说你抓错凶手了，会不会不太友好？宋初九斟酌了一下措辞道，“我是一家事务所的老板，接了个委托调查一些事。江先生你呢？”
江百川看了她一眼，脸上刻意凝聚的的冷意不由自主的消散，“在调查昨天的案子。”
“咦？昨天的案子不是已经找到凶手了？我在网上看到了。”她还以为已经盖棺定论了。
他蹙了下眉头，“还没有结案，网上的言论当不得真。”
宋初九眼睛一亮，“也就是说，刘小军不是凶手咯？”
江百川想说案子还没结不方便透露，但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