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沉艳好像找到了生活的感觉,接客、喝酒、打女儿。不过打女儿的工具从擀面杖换成了衣架,因为打起来又痛痕迹还没那么明显。
佩佳和不知道她为什么挨打,每当她害怕的躲起来的时候沉艳又哭的要命,拿着钱塞到她手里抱着她哭,哭佩永之,哭佩佳和,哭自己。
因此佩佳和渐渐攒下了一笔钱,一笔对于几岁孩子来说的巨款。
赵奶奶看着原本瘦弱但灵动的孩子一点一点被磨掉天真和依赖,看着佩佳和的眼神从不解到愤怒,从愤怒到恐惧,从恐惧到沉默。
这两年她不知道叹了多少气,也不知道偷偷给孩子喂了多少次饭,她不是个好老人,她会抢鸡蛋,会去菜市场捡菜叶,会偷偷拿走别人放在地头的白菜,回乡下碰到半生不熟的花椒她都得解下头巾来薅两把腌咸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