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月从未喜欢过人,也从未被人喜欢过,她不知道这样的情绪是否就叫做喜欢。
沈酌进了屋倒还自觉地不往床上去,只是木屋就豆大点地方,哪哪儿都离床不远。
窗户还在灌冷风,整个木屋只有一床被子。
云疏月侧躺在床内侧,将床空出一大半来,她面朝墙壁,将脸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别傻站着了,怪吓人的,躺着吧。”
沈酌没动,他有些担心,他知道云疏月对他的吸引力有多大,他怕自己难以克制。
却见云疏月气鼓鼓探出头,“赶紧过来吧,就当,就当替我挡挡风。”
窗户正对着床,冷风全都灌在床头。
沈酌终于挪动脚步,在床边朝外侧躺着,他身形高大,这多余的被子只能盖住他半个身子,可他心里却暖洋洋的。
夜风依旧肆虐,月色也依旧明亮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