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师生关系和自己已婚的身份，他还能用道德和理智作为挡箭牌。但现在他们都是单身，而且席宁显然比他更擅长隐藏这种禁忌关系。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毕竟连和席宁最亲近的顾清都没法把两人联系到一起。
更让程隽感到无力的是，尽管席宁在年龄上比他小了将近十岁，但在这场暧昧游戏中，胜利者永远只有她一个人。从一开始的主动勾引，到英国的若即若离，再到今晚的委屈反击，每一次都是她想要什么，他就无条件地配合。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更没有拒绝的能力。
算了，都听她的吧。反正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他就没有真正掌控过主动权。与其继续这种无谓的挣扎，不如彻底投降。
至少，这样的投降还能让他得到一些他渴望已久的甜头。
程隽闭上眼睛，像一个认命的俘虏，等待着席宁接下来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