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屋, 就趴在小榻上不动弹,身上的赤狐围脖披风都没解下来。
雪莲提着镂空铜香炉进来,将其悬挂在帐钩处,添了新的盘香后, 步伐轻盈地走到他旁侧, 为他解下披风,吟吟笑说:“鑫哥儿在苦恼什么?怎出来院子后就一直愁着眉。”
闻得动静, 鑫盛沅侧了侧趴着的脸。
看着鑫盛沅有了反应, 雪莲拉着他坐起来, 又道。“要是有什么心事,就跟我说说吧,或许我能给鑫哥儿出些主意。”
鑫盛沅别扭几下, 还是没忍住心里的难受, 把在邢府遇到的事讲给她听。
说完,就心情郁闷地吐槽,“邢五太坏了,送东西也不知会我们,现在倒好,他得了许黟送的沉香, 还在我眼前说风凉话。”
现在想来,那会儿邢岳森早就知道是沉香, 却故意不说。
要不是他碰巧知道了, 还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