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尔脸色难看,牵住她的手,“你要把我让给别人?”
祝卿安蹙眉,“什么让?”
“徒儿宁愿喊别人过来,也不愿帮为师吗?”
她伤势如今止是止住了,但不能恢复,经脉残破,再如何运功都是无济于事,唯有用那门功法修补。
只需徒儿顺手的事,这姑娘却要帮她找别人,越尔心底一阵阵空落,手下又不敢用力,只得是暗暗扯紧被角。
祝卿安换上要试的衣裳,已经将之前发生的事抛到脑后。
她往镜前一照,对越尔替自己选的这条襦裙很是满意。
大抵是自幼身虚体弱的缘故,原身分外喜欢铃兰绿这一类显得生机勃勃的颜色。
这个颜色倒也是格外衬她。
而且与辛四那贵得简直是天价的丹药相比,裙子要价只是二十两银子,不会让人太肉疼。
她付过银钱,和越尔一起走出衣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