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将椅子拉到房间中央让她坐下,自己到衣柜里拿出一条丝带,浅灰色,上面带着酒红色的波点。
元舒不怎么和她对视,今天更是飘忽躲闪的厉害,索性蒙住眼睛好了。
发绳被拽掉,盘了一天的头发散落,没有快速恢复原状,每一缕都微微打着卷,江尧随便用手给她顺了顺毛,将丝带盖过眼睛,绕到脑后,余出的一截正好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明明没有绑手,也自觉乖乖的迭放在腿上,脊背紧贴着椅背。
看不见的时候好像也听不清,声音清晰的进入耳朵,却因为视觉的缺失又反复怀疑自己听到的信息,不断在怀疑和不安中变得迟钝。
直到元舒的手被人拉起,离开了紧贴的腿肉,放在手上的好像是个盒子。
元舒捧着,只摸了摸轮廓,又听到耳边的人说话。
“把它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