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景帝看着跪在殿中哭哭啼啼的江桥,眼一眯,叫吕公公把江应岸叫了回来。
“江爱卿,这是何意啊?”晟景帝语气里听不出恼怒,甚至还有几分笑意。
“回陛下,臣……臣爱女心切,一时煳涂……”江应岸开口便与江桥跪在了一处。
“父皇,不关儿臣妾爹爹的事,是儿臣妾央着爹爹带儿臣妾来的。”
“你们倒是父女情深,来这里给朕上眼药来了?怎么,想无声抗议虎毒不食子吗?想骂朕就不顾亲情吗?”
“臣不敢!”江应岸被晟景帝一番先发制人吓住,除了叩首认错也说不出别的话。实际上他的确不知道江桥要说什么,在来之前,江桥并不与他讲。秉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的原则,江应岸便没有追问。
“父皇,儿臣妾绝非此意,儿臣妾只是求父皇看在孙儿的份上怜惜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