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臣臣不是跟沈泽清一个学校嘛,哪天去报到你在他家坐着等,拜托他开车送臣臣上学。”
王琴觉得可行,“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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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谁呀!”秦锐昨晚唱完k,还去吃了顿宵夜,回到家,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感觉才躺下,就被电话催了魂,起床气差点把手机点爆了。
“沈泽清。”
秦锐像一只鼓足了气的气球,被人拿针轻轻戳了洞,一边到处乱飞一边漏气,三秒没气,“那个,我不是草你,我,我草杨杨呢!他吵死了,一大早在那蹦迪。”
“开门。”
“什么。”秦锐听清楚了,从床上弹起,扑到门口,一开门,看到沈泽清那张清冷得没有人间烟火气的脸出现在眼前。
心好虚,有种刚说完谎,就被当面戳穿的心虚。
两人隔着铁门对视。
“开门。”
秦锐赶紧打开门,把人让进来,看到了他脚下两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