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她等到天亮,等天亮了他给她交代。
他不能被关进去,不能就这样死去。
赵元白挣扎起来,几个官兵涌上去一齐制服,将他押了下去。
卢良捡起掉落的刀,垂目看眼前的仇人。
“多可笑,竟是你的亲儿抢先一步。赵老太爷,您可得多活些时日,”卢良笑,“把大雍刑罚尝遍了再告诉我,滋味如何。”
仇人近在咫尺,他终于能够报仇,不能急。
需得千刀万烙,方能祭奠栖砚半分。
他不急。
却忍不住上前,斩断老太爷几根手指。
老太爷惊惧欲厥,剧痛却无法出声,只嗬嗬嗬的,跟个畜生似的。
卢良大笑。
原来跟宰猪一样容易。
只可怜猪,竟跟这恶鬼一般待遇。
栖砚,你看见了吗……只是头恶畜而已,别怕。
以前卢良愚笨,总不知道栖砚的心思。
非要栖砚挑明了,他才明白不是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