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在时,大齐曾出了一个惊才绝艳的才子,锦绣文章信手拈来,年纪轻轻第一次科举便蟾宫折桂,金榜题名,”颜淮示意颜子衿重新写一份,自己则与她说着文章的由来,“不过这位才子却无心官场,得了功名,不求官职,只是求了百金,在大齐境内游山玩水逍遥自在,按理说这样的人倒也惹不上什么仇家,可世上却偏有个‘怀璧其罪’的道理。”
颜子衿低头认真写着,听得颜淮这样说,停了笔抬头看向他,看出颜子衿的疑惑,颜淮又继续道:“这位才子留下无数文章,虽都是乘兴而为,可篇篇金章玉句,一时间追捧抄录者无数。你以前读过的《文姬祭》也是出自他之手。”
“我记得那是篇祭奠一位远嫁他国的公主,因为封号里带了‘文’字,所以被称为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