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再抬头时,星榆之下,一人出现在墙头,仿若烟岚云岫中出现的曈昽,驱散雾气。
来人腋下夹着个长匣,跳下墙头,朝小楼走来,转瞬跃上二楼,脚踩青砖凹凸的缝隙,单手扣在窗沿上,仰头看向愁容的少女。
“怎么了?”
对这个不请自入却无人阻拦的来客,黎昭敛起复杂心绪问道:“拿的什么?”
齐容与将长匣放在窗边,“一件衣裙,是我娘准备送给准儿媳的,你先替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