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即便死了这么多人,到现在都没有一只老鼠出现,瘟疫竟离奇的消失了。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绑着朴生的木桩缓缓立起,他目光所及之处,是无尽的疮痍和百孔,庄子立于尸骨之上。
朴生被高高架起,俯视众人,可却不是上位者的高傲,是作为被处刑者的耻辱。
被绑在十字架上,就是被钉在耻辱柱上。
放眼望去,周围是黑压压的人头,辱骂声源源不断,朴生说不出话,可阴霾已经覆盖全脸。
“我们一把火烧了他!!”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他手里拿着点燃的火把,气势汹汹的指向前方的废墟,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废墟中站着一只黑色怪物。
全身仿佛流动的液体,却仍然能保持着怪物的形态,没有五官的黑色中,幽绿的瞳孔格外显眼,甚至散发的微光。
朴生感受到怪物在凝望着他,而他也在凝望着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