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笑着,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我这一年——近两年都不开心,我也说不清我到底在悲哀什么,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不难过。我看见身体便想起它终将变成枯骨,我碰见感情便想到它死掉的时候是如何肝胆俱裂,我闭上眼睛就祈求我不要再睁开了。我早就知道抽烟是人类对口欲期吸吮乳头的怀念,可是我不是早就愿意付出身心俱碎的代价去换一个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到的东西了吗。
杨羽,我现在已经不能伤害你了,我早就伤害不了你了。我只能伤害我自己。
走到小吃街,方理却一直在问我想吃什么,直到我拉着他去了一家有门店的粉馆,他才安心坐下来吃饭。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经常就吃这种羊肉粉,现在去了外地倒是不太容易吃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