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不算认真,快将一门心思都浸在了端详身旁凑得极近、连头发丝都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的望舒上。
望舒望舒由于害怕,总是会点亮床头的一盏小夜灯,那点昏黄的光亮,柔柔地打在望舒那么精雕细琢的一张玉面上,说不出地诱人。昔日总是束得一丝不苟的马尾散下,卷卷地披下来,更是像极了洋娃娃。
她睫毛浓长,扑哧扑哧倦倦地眨,懒懒掀出被洗漱时的水汽蒸得微微泛红的圆钝的一双杏眼,恍若一湾世上最澈亮的清水,此时此刻正全然倒映着自己的脸,难以不让都煦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而每一次絮语倾泻的热气,都腾腾地往都煦脸上扑、扑得她心神不宁,眼神不由得往下方游移、移到望舒的粉色真丝吊带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乳白软肉的嫩尖,于是又误闯了一片更使人紧张和羞怯的地带,彻底地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