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爪子冰凉冰凉的,一碰一层鸡皮疙瘩,就像是蛇在身上游动,感觉特别折磨。蕙莲缩着脖子问道:“爹,你家第五的进门多久了?”
西门庆笑着说:“有二年多了。”蕙莲故意揭短:“她是头婚还是二婚?”西门庆头也不抬:“也是回头人。”蕙莲嘲笑道:“原来是露水夫妻啊,那她整天张狂什么?”
这些话潘金莲都听到了,气得她浑身直抖。这淫妇也太猖狂了,我把汉子都让了出来,你还在背后乱嚼舌头。她自然不能冲进去理论,可让她装不知道吧,又觉得窝囊。
思来想去,她从头上拔下来一根银簪子,从外面把门给扣上了。这只是一个小小警告,好让她明白怎么回事。如果她还不知道收敛气焰,就不要怪自己下狠手了。
蕙莲一大早就起来了,看到簪子肠子都悔青了。心说自己怎么这么嘴贱呢,说谁也不能说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