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宁思很想停下,可心中那点男性的劣根就这样扩张、生长,他挣扎在阴郁的情绪里,一如他迟迟无法射出精液的阴茎。
“我流水了……尾宁思。”
这句话宛如一剂春药倒进他的心里。兴奋的性器跳动着,他不知不觉将话筒放低,接近他那大家伙。沙维莉亚每说一个字,气音都仿佛在亲吻性器前端。
“两根手指,插一插小穴。”尾宁思仰头,幻想着这幅场面。面色潮红的沙维莉亚一手揉着乳肉,一手羞涩地往下探去,她的指甲干净又修长,就这样顺着湿润的水液缓缓插入。
“我不会……”那头传来娇气的哭腔,重复着,“我不会……”
尾宁思快疯了。她的声音引起他阵阵酥麻,鼠蹊部变得敏感,似是空气中的尘埃都能让他即刻射精。